為深入貫徹落實習近平總書記在黨史學習教育動員大會上提出的“抓好青少年學習教育,着力講好黨的故事、革命的故事、英雄的故事,厚植愛黨、愛國、愛社會主義的情感,讓紅色基因、革命薪火代代傳承”的重要指示精神,伟德bevictor中文版“紅色薪火”理論宣講團特推出“聆聽鐵人故事”理論宣講欄目,旨在讓數科學子繼續大力弘揚大慶人艱苦創業、接力奮鬥的精神;讓數科學子繼續大力弘揚大慶人敢于善于轉化發展條件的精神;讓數科學子繼續大力弘揚大慶人講求科學、“三老四嚴”的科學求是精神;讓數科學子繼續大力弘揚大慶人胸懷全局、為國争光、為民族争氣的愛國主義精神和奉獻精神。
宣講人
2021級數學四班吳儀
難忘“四•一九”
會戰初期,人們受“大躍進”的影響,工作重速度、輕質量。會戰領導多次批評和提醒,但施工中不注意質量的問題還是時有發生。1961年1月到3月份,共鑽井23口,其中,有4口誤射孔,5口固井質量不合格,4口井底沖洗不幹淨,5口油層浸泡時間過長。當時,王進喜領導的1205标杆鑽井隊,也打了一口斜度超過三度半的井。作為總指揮的康世恩,再也不能沉默了,他橫下一條心,非把幹部職工“馬虎湊合不在乎”的壞作風整頓過來不可。
4月19日,會戰工委根據鑽井前線普遍出現的質量問題。在群英村油建禮堂召開了上千人參加的反事故大會。會上,康世恩副部長對鑽井質量提出了嚴肅批評,并點着發生質量問題的那些單位領導的名字,說他們是:“擡着棺材進墳墓。”同時指出:“……地面工程的絕大多數是隐藏在地下,使用的年限要達二三十年甚至更久,還要經受高壓、高溫和酸堿腐蝕的考驗。因此,全體職工一定要牢固樹立嚴字當頭,好字第一,為油田負責一輩子的思想。要有一股幹一件事就要幹好,幹不好就要推倒重來的作風。這一點從今天做起,首先決定将這一口井斜超過3度半的油井報廢。重新在旁邊打一口高質量的新井。”接着,康世恩一連向鑽井指揮部領導鞠了三個躬,希望他們把隊伍帶到以質量為中心的管理軌道上來。這三個躬,鞠得鑽井指揮部領導滿頭冒汗,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。
這時,已擔任了大隊長的王進喜從工地趕到會場。剛到禮堂門口。有個工人就對他說:“趕快趴下!”“趴下幹什麼?”王進喜不解地問。“領導正批評我們呢!”那個工人說。王進喜一聽,心裡十分難過,他說:“披紅戴花的時候,你們推着我上台,這回挨批評了,就叫我悄悄趴下當狗熊。”說完就直接走上主席台,坐在鑽井指揮部領導身邊陪着挨批。
在京主持工作的餘秋裡部長獲悉後,嚴肅地指出:“這口井斜度超過3度半,如果在1958年,還可以算是好井。可現在不行,井斜超過設計标準,原油采收率和油井壽命都可能受影響。克拉瑪依和玉門就是吃了這個虧。填!這口井一定要填起來!”
填井,這對于全國石油戰線紅旗單位的1205鑽井隊,是多麼大的恥辱。為了使全隊牢記這一慘痛的教訓,王進喜回到井隊,親自帶領全隊把這口不合格的井填起來。有的同志說:“填了這口井,就給标杆隊的隊史寫下了恥辱的一頁。”王進喜用嚴峻的目光掃視大家,沉重地說:“沒有這一頁,隊史就是假的。這一頁不但要記錄在隊史上,還要刻在每個人的心裡,讓後人都知道,我們填掉的不單是一口廢井。而是填掉了低水平、老毛病和壞作風。”“同志們,填井!”全隊職工個個噙着淚水,跟着老隊長背着水泥,一袋一袋地往井裡填,直到把井填滿。
從此,不僅鑽井指揮部就是油田所有工種都樹立起了“好字當頭,質量第一”的思想,為革命幹保險活,為油田質量負責一輩子的事兒層出不窮。
宣講人
2021級數學三班劉琳
一切為了生産
1961年5月16日,在會戰指揮部生産辦公室組建會議上,張文彬主持會議并講話,确立了生産辦公室工作的指導方針。他說:“企業的一切工作必須從生産出發,一線二線三線和三套班子保生産,一切為了前線打勝仗。全局的工作必須以生産為中心。因此,調度部門必須加強,否則就抓不好生産這個中心。”
會議就辦公室人員配備、機構設置、工作程序以及上下左右關系等進行了研究,讨論了每個崗位的職責和任務。宋振明說:“根據剛才張局長的講話精神和一年來的會戰實踐,我覺得生産辦公室的工作可以概括成四句話,第一句話是:一個屁股,就是要死死地抓住生産不放,坐在生産上雷打不動;第二句話是:四個輪子,就是生産任務布置下去以後,要堅持坐車下去檢查,督促落實;第三句話是:早晚兩炷香,就是早晨的生産調度會、晚上的生産辦公會,每天必開;第四句話是:一把刀子,就是檢查工作要善于發現問題,解剖問題,敢于動手術解決問題。”
“好,就這四句話。”張文彬贊同地說,“一個屁股雷打不動,坐在生産上;四個輪子到處檢查,了解情況,狠抓落實;早晚兩炷香例會制度,聽取彙報,下達命令;一把刀子解決問題。這些制度必須堅持下去。”
“我們是管生産的幹部”,宋振明接着說,“管生産的幹部必須時刻了解不斷變化的生産情況,要有魄力,說話嗷嗷
叫,走路帶小跑。像總調度長鄭浩,有人說他千裡眼順風耳,猴子屁股辣椒嘴,我看管生産就是要這樣的幹部,要這樣的作風。”
那時候最累的是幹部。從上到下,從部長到井隊長,24小時盯着生産,指揮生産。張文彬、宋振明每天坐一台嘎斯69車跑現場,回來還要開會。張文彬常常由于睡眠不足,眼中布滿血絲。開會時,也常常看到他和宋振明坐在餘秋裡、康世恩對面,瞪着眼睛打瞌睡。下基層坐在車子裡也打瞌睡,道路不平,颠颠簸簸的,他們照樣可以小睡一會兒,司機不忍心,就把車子開慢一些,車子一慢他們卻醒了,以為到達了目的地。
宣講人
2020級數學一班金忠雪
三年自然災害,迫使許多災區和貧困地區的職工家屬扶老攜幼來大慶,投奔親人,使糧食和住房的困難雪上加霜。
此時,家屬問題不解決,會戰隊伍就難以穩定,會戰任務也很難完成。于是會戰領導小組決定組織家屬參加生産勞動。1962年的春天,大慶油田的第一個家屬生産隊誕生了。當時,很多家屬都報了名,最後确定薛桂芳、呂以連、王秀敏、楊學春、叢桂榮五人第一批去八一新村開荒種地。
1962年四月的一天,薛桂芳等五人背着行李、糧食,領着一個不滿四歲的孩子,扛着鐵鍬出發了。茫茫草原草深無路,她們深一腳淺一腳,一步步地向前挪,大半天過去,才到達八一新村。而這裡隻有鑽井隊扔下的破房架子,沒有房蓋、四面沒有牆。五個人沒有多說,開始蓋房。沒有房蓋,她們從附近的副業隊借來一塊帆布,把房頂和四周都蓋上;沒有床,到很遠的地方抱些幹草來鋪在地上,搭起了地鋪。晚上,經過了一天的勞累,幾個人又困又乏,但又不敢睡覺,因為那時荒原上經常有野狼出沒。為了能讓大家睡個安穩覺,薛桂芳便把四把鐵鍬插在門口,一把鐵鍬枕在頭下,說:“你們就放心睡吧,我給你們放哨。”第二天,天剛亮,她們就扛着鐵鍬,領着孩子下地了。
四月的荒原,白天化凍,夜晚結冰,草根盤結,一鍬下去,劃破一層地皮,不使出全身力氣根本挖不動,從早到晚苦幹11個多小時,才挖了一畝地。鐵鍬越磨越薄,五姐妹手上的血泡越打越多,舊血泡剛剛磨破,流出鮮紅的血,可沒過兩天新血泡又打了起來,原本纖細的手生出了老繭。餓了,五姐妹就啃上幾口硬邦邦的苞米面餅子,渴了,就咕噜咕噜地喝上一陣子涼水。
她們邊學邊幹而且越幹越熟練。短短幾天時間,她們就種了16畝地,到秋天收了1750千克糧食。後來,這裡成為家屬開荒種地的基地,取名“創業莊”。她們這種壯舉也被譽為“五把鐵鍬鬧革命”。